今有张角黄巾作乱,何以退敌只需一员上将临

一人一桌一椅一抚尺,看孤罔炎之一家也史公元184年,黄巾起义爆发。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,也是规模最大的宗教形式组织的民变,波及汉王朝七州二十四郡。消息传到中央,一时朝野震动。时任侍中(比两千石高官,放到现在至少也是厅级干部了)的向栩上书说,退兵容易,只需谴一员将领在黄河边面朝北高声诵读《孝经》即可。时有张让在侧,以向栩同张角勾结为由将之下狱,不日斩首。黄巾起义这向栩脑袋是坏掉了吗?竟然能出这样的馊主意。汉朝廷也未免太草率了吧,这样的蠢材都可以当高官?这向栩究竟何许人也?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?两字概况:狂士。有多狂?且看下文。看咱家不弄死你个小狂众所周知,汉朝自武帝起,罢黜百家独尊儒术,儒学才是正途。可这向栩从小就癫狂不羁,不读孔孟,整天只看《老子》,一副向道的模样。等到了束发、戴冠的年纪,又偏偏总是披着头发,与时人不同,颇似神经病患者。没事就骑头小毛驴去逛街,逛街还只是顺便,主业是向人乞讨。因为名气大,久而久之还成了丐帮首领,于是时不时就把帮众请到家中欢聚宴饮,好不痛快。这还不算,向栩好读书,又恋床,于是硬生生地把自家床板跪出个坑来,连脚趾头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。非一日之功啊他平日里不爱说话,看起来倒也文质彬彬,可一张嘴就是一声长啸,搞得大家和他在一起都不敢正视。可就是这样,向栩的名气却渐长,各地纷纷有人把子弟送到他门下读书。向栩来者不拒,还别出心裁,为这些徒弟们挨个起外号,管这个叫“颜渊”,那个叫“子贡”,再一个又称为“季路”、“冉有”,要不是孔孟辈分差得有点大,说不定门下还要搞出个“孟子”来呢。徒弟们啊,听说向栩是老子那边的人没有人知道向栩到底心里在想什么,可人家的名气就是坐火箭一样蹭蹭地往上蹿。有汉一朝,名气越大官越好当,向栩这么大的名气怎么可能无人问津呢。于是当地郡守便派人送上礼物要请他出仕,向栩不答应。后来地方将他举为孝廉,不去。皇帝下诏求贤,不去。公卿写信专门招他做属吏,人家向栩还是不走。这下连皇帝都知道了向栩的大名,亲自下旨征召向栩、姜肱和韦著三位名士入京,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,可向栩仍旧不去!你说向栩多大能耐,连皇帝的征召都不待见?那可不是,而是向栩自诩为超级名士,耻于同他人并列。于是皇帝又下特旨,专招向栩进京,这才施施然前往洛阳。顺利得了个两千石的赵国相,一日之间飞上枝头变了凤凰。我本狂人,你奈我何?从洛阳出发到邯郸,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,按照向栩往日的风格,他一定会轻车简从而去。可谁成想,好个向栩,竟然一改旧习,豪车宝马开道才肯上路。这时候人们才开始明白过来,原来这向栩往日里的做派都是装的啊,沽名钓誉嘛!到了任上,人家向国相就干脆从不看文书,所有事情交由手下人去办,自己整日还是跪床板,愣是把个国相府邸住成了乱坟岗,个个草长三尺多高。就这样,还是名气一个劲儿往上涨,数年之后竟然被征召入京当了侍中。只要朝堂谈论国家大事,向栩就一定是严肃刚直以对,往往口出狂言,令满朝文武心生忌惮。这才有了开头的那段故事。那这向栩死得也算活该了吧,其实不然。须知汉朝以孝治国,凡皇帝去世,谥号皆有孝字,如孝文帝,孝武帝等。可到了汉末,桓灵二帝被宦官完全玩弄于股掌,以致竟出现“张让是我阿父、赵忠是我阿母”这样不伦不类的灵帝语录,可谓不孝至极。所以向栩这句话,首先针对的就是张让、赵忠。黄巾之乱起于宦官乱政,身为赵国相他更是知道宦官族中子弟在地方的破坏有多大(赵忠族中子弟便有在赵国任职,赵忠老家紧邻赵国),所以这是一句颇有分量的诛心之言。也就怪不得张让如此恼恨,非要致向栩于死地了。由此观之,向栩虽然为人轻狂,可骨子里到底是有士大夫的气节的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堪称义举。范晔《后汉书·独行列传》专门将之收录,也是从史学家的角度给予向栩极高的评价了。以其名体虽殊,而操行俱绝,故总为《独行篇》焉。赞曰:乘方不忒,临义罔惑。惟此刚洁,果行育德。——《后汉书·独行列传》推荐阅读:大汉朝共封四位冠军侯,最后一人却让前三者蒙羞参考资料:《后汉书·独行列传》文章图片来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,请及时联系作者,及时删除。喜欢本文可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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