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的哲学,人生的三重境界

眼睛的哲学

姜宝兵

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我对我的眼睛还是非常爱护的。记得从小学开始,上课前都一起做眼睛保健操,一套眼睛保健操做下来,恢复疲劳,眼睛又变的炯炯有神了。所以,从小学到初中,虽然年年被评为学习标兵,但眼睛却没有像有的同学一样戴上一副眼镜,变得文质彬彬起来。

到了初三,学习课业加重,班上的眼镜多起来,大约占了全班的一半以上。说来也怪,我们是快班,班上学习最好的前三名却都不戴眼镜,究其原因,是因为学习好的尖子生都不是靠死学硬考出来的,而是讲究学习方法,不用拼时间熬眼睛。比如讲究课前预习,做到心中有数;上课认真听讲,把老师讲课重点牢记在心;下课复习例题,做作业的时候就会胸有成竹;考试的时候自然游刃有余,旗开得胜,马到成功。记得那时还有闲空看课外书,《林海雪原》《聊斋志异》《水浒传》《李自成》等一大批闲书就是那时候囫囵吞枣地阅读的。

到了高中,学习科目多了,负担也加重了。高一高二还没觉出什么来,到了高三,整天地做题、模拟考试,我们的数学老师每次都是一黑板一黑板地留作业,教室里的黑板不够用,还经常提着一个半大黑板,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学题,那时候真是学的天昏地暗,眼睛首先吃不住劲了,开始刺痒、流泪,视力也变得模模糊糊。看黑板上的试题都模糊不清,眼看就要影响高考,迫不得已,极不情愿地被父亲带到老精工眼镜店验光配镜。戴上试光镜,一片一片地试,终于选定了左右眼度的近视镜。在眼镜的帮助下,经过刻苦努力学习,经过了黑色的七月高考,终于成为了一名时代的娇子——大学生。那时候的说法是“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也不怕。”所以我高考选的是理科物理系,但是文学还是我的最爱,只不过只能当做业余爱好了。

到了大学,学习就轻松多了。除了上课看黑板的时候戴着眼镜,我平时都是不戴。因为毕竟戴眼镜有许多不便,比如冬天从寒冷的室外回到教室,眼镜上就会模糊一片;早上跑早操也不方便,上体育课打球也碍事儿,所以平时我索性不戴眼镜。那时候,就有爱美的女同学嫌戴眼镜影响美观,开始戴隐形眼镜。不过听说如果不注意卫生,眼睛也会发炎。

八十年代,社会上开始尊重知识、尊重人才。那时候,大学生的标准配备就是鼻梁上架个眼镜,上衣兜里别个钢笔。走在街上,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文化人。大学几年,我除了上课,其他课余时间都耗费在图书阅览室里了,正像高尔基说的:就像一个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一样。我像一个进入宝藏的盗宝者,看到琳琅满目的宝贝爱不释手。那期间,我的阅读量直线上升,眼镜的度数也扶摇直上。《红楼梦》《三国演义》《水浒传》《西游记》四大名著通读一遍不过瘾,又读了冯梦龙的《喻世明言》、《警世通言》和《醒世恒言》,凌濛初的《初刻拍案惊奇》和《二刻拍案惊奇》,老子的《道德经》、庄子的《逍遥游》,佛家《心经》《金刚经》《妙法莲华经》,一直到儒家经典《十三经》即《易》《书》《诗》《周礼》《仪礼》《礼记》《春秋左传》《春秋公羊传》《春秋榖梁传》《论语》《孝经》《尔雅》《孟子》都探寻一遍,熔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儒释道于一炉。

正是青春年少爱幻想做梦的时候,又恰好港台文学风靡大陆,所以金庸武侠十四部经典“飞雪连天射白鹿,笑书神侠倚碧鸳”都是那时候在宿舍熄灯后,打着手电筒通读通宵的,幻想自己就是除暴安良、武艺高强的侠客,那时候觉得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小说啊!三毛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、《雨季不再来》、《撒哈拉的故事》;琼瑶的《窗外》《心有千千结》《我是一片云》等等都是那时候晚自习传阅的。

参加工作后,从事办公室工作,业余时间舞文弄墨。眼镜的度数又降了下来,只是在写材料和上网打字的时候才戴上。现在到了知天命之年,因为看电脑和手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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