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上不骄,为下不乱,在丑不争。
子曰:“孝子之事亲也,居则致其敬,养则致其乐,病则致其忧,丧则致其哀,祭则致其严。五者备矣,然后能事亲。事亲者,居上不骄,为下不乱,在丑不争。居上而骄则亡,为下而乱则刑,在丑而争则兵。三者不除,虽日用三牲之养,犹为不孝也。”
——《孝经纪孝行》
一、释典
1.释义;孔子说:“孝子对父母亲的侍奉,在日常家居的时候,要竭尽对父母的恭敬,在饮食生活的奉养时,要保持和悦愉快的心情去服事;父母生了病,要带着忧虑的心情去照料;父母去世了,要竭尽悲哀之情料理后事∶对先人的祭祀,要严肃对待∶礼法不乱。这五方面做得完备周到了,方可称为对父母尽到了子女的责任。侍奉父母双亲,要身居高位而不骄傲蛮横,身居下层而不为非作乱,在民众中间和顺相处、不与人争斗。身居高位而骄傲自大者势必要遭致灭亡,在下层而为非作乱者免不了遭受刑法,在民众中争斗则会引起相互残杀。这骄、乱、争三项恶事不戒除,即便对父母天天用牛羊猪三牲的肉食尽心奉养,也还是不孝之人啊。”
2.孝经;《孝经》中国古代儒家的伦理学著作。传说是孔子自作,但南宋时已有人怀疑是出于后人附会。清代纪昀在《四库全书总目》中指出,该书是孔子“七十子之徒之遗言”,成书于秦汉之际。自西汉至魏晋南北朝,注解者及百家。现在流行的版本是唐玄宗李隆基注,宋代邢昺疏。全书共分18章:开宗明义、天子、诸侯、卿大夫、士、庶人、三才、孝治、圣治、纪孝行、五刑、广要道、广至德、广扬名、谏诤、感应、事君、丧亲。
3.《开宗明义》篇。仲尼居,曾子侍。子曰:“先王有至德要道,以顺天下,民用和睦,上下无怨。汝知之乎?”曾子避席曰:“参不敏,何足以知之?”子曰:“夫孝,德之本也,教之所由生也。复坐,吾语汝。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。立身行道,扬名于后世,以显父母,孝之终也。夫孝,始于事亲,中于事君,终于立身。《大雅》云:‘无念尔祖,聿修厥德。’”
二、认识
1.骄、乱、争;开明宗义篇“夫孝,德之本也,教之所由生也。复坐,吾语汝。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。立身行道,扬名于后世,以显父母,孝之终也。夫孝,始于事亲、中于事君、终于立身。”由此可理解为:事亲不骄、事君不乱、立身不争。
2.傲慢与偏见;从侍奉父母双亲引申开来,一是傲慢;身处高位会不由自主滋生傲慢习气,尤其是备受众人追捧的位高权重之人似乎听不得一个“不”字,当对父母也产生了轻慢之心、轻慢之举,其傲慢程度近乎至极。二是偏见;身处低位很难不怨天尤人,似乎全世界与我为敌。偏见之普遍,想到一则故事“有个男人进城,看到了成功之门。门卫讲,行人止步!允许通行的时候才可以。等至垂终,门卫告诉他:任何时候都可以,但是唯独不允许你过去。而我站在门口,就是为了阻挡你的。现在你死了,我也可以回去了!”周国平讲到“一是你遇到的问题,都是为你量身订制的;二是成人世界,任何答案都是错的;三是人性不是寻找答案,而是优化自己。”。偏见之极端,当一个人将这种不公怪罪到父母身上时,认为自己出身不好、父母什么都没有提供,如此种种,就是偏见到了极端!更谈不到“君子求诸己、小人求诸人”,值得深思。归结起来,始于事亲、极于至亲。三是固执。傲慢与偏见一定程度上可以归结为固执、认知的固执。随着认识增长,会变得越来越固执、囿于己见,也就是《傲慢与偏见》中的偏见,位高权重之人尤为突出,听不得半点不同意见。成败萧何。破固执之法,与益友游、善于反思,也即善于学习。益友可以指出自身看不见的缺点和弱点,友直、友谅、友多闻。每日三省吾身,尤为关键,人非圣贤、孰能无过,每日将所发生的人和事进行复盘,对照反思,理顺思路、平衡心态,方可行稳致远。善于学习:读有字书,更应读无字书。从人与事中去读,世事洞明皆学问、人情练达即文章。求是创新:人的进步在于创新,社会的发展在于创新。人的价值体现不在于安于现状、按部就班,而在于奉献和贡献。常言“父母给的是背景,自己打的是江山”。深入的思考,我思故我在。仰望星空、脚踏实地、微言笃行、求是创新。
3.心态与平衡。傲慢而骄,骄必有辱;偏见而争,争必受辱。一是平衡;傲慢与偏见之间贵在于平衡,如何准确的定位自我、展示自我,形成自己的风格,有个人特色的行为举止:大道至简、本立道生。大道至简,以成功人士着装为例,乔布斯常年四季的牛仔T恤,看似简单实则简而不凡,既省时、干练,又不失得体。本立道生,立言、立行、立德,三者可称之为立本。二是关于心态。理想的丰满与现实的骨感,张之洞有言“不与俗人争利、不与文人争名、不与无谓人争闲气”,这是心态的内在体现;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、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这是心态的外在直观表现。三是相辅相成,心态与平衡互促互长、动态发展。
后记:
1.费了思量;关于“骄、乱、争”的思考可以说很费了一番思量,初总觉得无从下手、词不达意,观点认识1“骄、乱、争”就删了改、改了删,从3月21日起笔、27日修改至4月3日定稿,欲速则不达。
2.文以载道;曹雪芹之于《红楼梦》、司马迁之于《史记》,源于生活、超脱于生活,文以载道。
3.辞尚体要。酒逢知己饮、诗向会人吟。“骄、乱、争”的实质是傲慢与偏见,始于事亲、极于至亲、归于固执。善于学习、求是创新,本立道生、大道至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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